如果生活在谎言里
生活得快乐
如果学习于盲目中
学习得顺畅
那样的生活与学习
未必就不是人们所向往的
假设生活在真实里
生活得沮丧
假设学习于明确中
学习得压抑
未必就不是人们所存在的
如果 假设
假设 如果
患得患失得就已匆匆而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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