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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“画蛇添足者”正名

叶圣陶先生曾经说过:“一个出色的作家往往也是一个出色的律师。”我虽不是作家,但我可能是未来的出色律师。今天,我决定勇敢地站出来,为“画蛇添足者”辩护。

那得从《画蛇添足》这个故事讲起。

话说楚国有几个人得到主子赏赐的一杯酒,大家约定,谁先在地上画好一条蛇,谁就喝那杯酒。一个人先画成,拿起酒准备喝,另一只手继续为蛇画脚,并说:“我还能给蛇画脚呢!”这时另一个人也已把蛇画好,说:“蛇本来没有脚的,你怎么给蛇添上脚呢?”夺过酒一饮而尽。

也就在那一刻,在那个时空,“画蛇添足” 这件遗臭万年的事发生了。几千年来,人们纷纷批评嘲弄画蛇者蠢笨,都认定那个画蛇者是多此一举,并以此告诫后人千万不要画蛇添足,弄巧成拙。最近,我读了这则寓言,细细思考,实在不敢苟同于这千百年来的定论。

首先,“蛇固无足”的观点大错特错。在太平洋彼岸的美国爱达荷州茂密的森森里,就生活着一种蛇,这种蛇浑身黑色,粗壮短小,而最为注目的是:它有四只脚,四只退化的脚。所以,“蛇固无足”这句话恐怕要被推翻,认同这句话的人,那就是过于武断,孤陋寡闻了。

其次,画蛇的游戏规则是谁先画好蛇,谁就喝酒。也就是说,在画蛇者把蛇画好的这一刻,酒便已归画蛇者所有。而那个武断者凭什么抢回画蛇者的酒呢?

再往深一点看,给蛇画上脚,其实也是一种极好的创意。《圣经》故事中有插上翅膀的天使,《一千零一夜》中有神奇的飞毯,《西游记》中有七十二变的孙悟空,为什么就不允许画四脚的蛇呢?

画蛇添足者,其实是一位见多识广、想象丰富的智者,我要为他正名。